过去,赵德柱还没有抓到,岑河庄人心惶惶。
沈长泽只能命护卫留下继续搜寻,以慰庄民。
夜里,姜舒收拾完上#床歇息。
沈长泽问她:“你觉得赵德柱会藏到哪里去?”赵德柱家中已无甚亲人,沈母当初便是念着他孤苦无依,才给他寻了个安身立命的所在。
却不想引狼入室,养虎为患。
“他会藏到那里,侯爷不知道吗?”姜舒反问,语带讥讽。
沈长泽听出不对:“此话何意?”姜舒默了片刻,沉吟道:“那天晚上,侯爷可是去见了赵德柱?”那晚沈长泽回来时面色愠怒,姜舒便猜想与赵德柱有关。
第二日赵德柱逃走,姜舒便确定了心中猜测,对沈长泽失望至极。
“是。
他用母亲的名声威胁我去见他一面。”
沈长泽坦白承认。
姜舒讽笑,不再言语。
沈长泽在黑暗中重重拧眉,不快道:“你以为是我徇私放走了他?是与不是,侯爷心中自有分晓。”
姜舒背过身去,不欲再说。
沈长泽却恼了,坐起身质问:“在你眼中,我如此不堪?侯爷言重了,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,我懂。”
姜舒嘲叹。
她什么都知道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好一个你懂。”
沈长泽气的咬牙。
第三十八章遇险沈长泽气恼的躺下,思来想去又不甘道:“我若怕他威胁,直接杀了他便是,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留下隐患。”
床上的人呼吸轻浅,没有回应。
沈长泽胸中气闷,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无力到心梗。
难怪这几日她对他态度冷淡,没有好脸色,原是如此。
两人同屋异梦,分床离心。
次日一早,姜舒醒来时地上空空无人,沈长泽打地铺用的被子叠放在床脚。
姜舒起身下床,唤来檀玉梳洗。
檀玉端着水盆进屋,一脸纳闷的问:“夫人和侯爷吵架了吗?为何这么问?”姜舒愣了愣,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?檀玉道:“天刚亮侯爷就动身回京了,冷着脸什么也没说。”
他撇下她先走了?姜舒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