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平时得了不好好处吧,孩子的婚事都是我公爹安排的,不想被连累当初不要来都城打秋风啊!”
周涵絮简直要被这些无赖气笑了。
她是嫁过来才知道这些极品亲戚有多无赖的,今儿上学堂,明儿娶媳妇,都是侯府的事,他们一个劲地打秋风,不感激也就罢了,这会却说被他们连累了,真是厚脸皮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大家都是亲戚,互帮互助怎么就不可以了。”张永这时候又跳出来了,“没有我们这些长辈,他云墉链哪里能建功立业成为侯爷,以前那些都是他应该回报给我们的呀,现在害得我们被流放不说,还欺负我们,这是什么道理!”
“想苟富贵,共患难怎么就不可以了!”
云辛籽冷声回怼,瞥了眼一直在看戏的解差们,唇边勾起冷笑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为何他们一来就被围攻了。
刚才他们被押来时,她远远望见几个解差三三两两地说着话,现在想来,怕就是他们挑拨的。
侯府可未曾得罪这些解差和差头,他们怕是受人指使。
既然这一路都不太平,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太平。
云辛籽给了身旁周涵絮一个眼神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极有默契,一个眼神就能知晓对方要做什么。
只见两人活动了下手腕,撸起袖子,动作整齐又默契。
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
吴氏被这两人的举止骇住,终于知道怕了,起身抱着张松,躲在张永背后。
“你,你想做什么,我可是你长辈!”张永色厉内荏道。
“呵,我们只是向您诠释,什么叫做欺负!”
话音刚落,两人同时上前,动作一致地甩了吴氏几巴掌,直把吴氏打得脑子犯晕,牙齿松动。
这两人怎么这么大力气!
“哇。”
张松还想哭,周涵絮直接从地上团了一团泥巴,塞进他的嘴里。
“闭嘴吃泥巴吧你!”
这张松前次随意进她的屋子,将她妆匣子翻乱不说,还顺走了许多值钱的物件,现在正好来一起计较计较。
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