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息了两天,我积攒了一些气力,再次出门。
这次我去公墓祭拜我的爸妈和妹妹。
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祭拜,只是前九年都是周溪陪我来的。
她并不知道墓中的人是她曾经拖出火海的人。
她只觉得我可怜,亲人都逝去了,孤身一人。
是啊,孤身一人,了无牵挂。
我在墓碑前坐到了天黑,起身要回去的时候,脑袋一晕摔倒在地。
醒来的时候,我在医院躺着,偌大一个病房空荡荡的,只有各种仪器不断地响着。
门外,几个医生正在低语,聊着我的病情。
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:「什么?胃癌晚期?不可能吧?他只是晕倒了啊。」
这个声音不是周溪,而是她的秘书小灵。
看来是小灵把我送医院的。
「陆长河先生的病例早就入库了,他确实是胃癌晚期,我们此前就再三要求他住院治疗,但他不同意。」
医生郑重其事地说。
小灵难以置信,立刻拨打电话。
可电话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