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……他们明明可以那么好的!”
蓟宰也轻轻叹了一口气,呼出了心中的压抑。
他之前对楚洛身边跟着那些妖邪很不满意,可是今日……
他改观了。
论狠毒,谁又能比得上玄门修士呢?
他轻轻抬手想要把哭得快要昏过去的翟柔拥在怀里,手伸到一半,又僵住,直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轻声劝道,“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。”
“屁的缘法,他们就是欺负鸢鸢和徐晋,混蛋!”
蓟宰:“相信盟主。盟主不会让程鸢白受委屈的。”
翟柔一摸眼泪,推开了蓟宰的手,“你说的好听!盟主能做什么?难道还能杀了索家人和索瑛吗?盟主只要敢动手,整个玄门都会来声讨盟主的。”
“自然不能杀人!”蓟宰立马道。
“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分明就是设了一个局,把盟主也当做了一颗棋子。”
“你和他们一样!”
翟柔生气的瞪了一眼蓟宰,气呼呼的离开。
蓟宰:“……”
他手僵在空中,又缓缓垂下。
他又慢慢回头看向了楚洛的套房内。
就算知道是个局,就算知道自己被当做了棋子。
楚洛又能如何?
她已经被赶到了棋盘上,每走一步,都是在索家人……或者说在千年前的索菱和索俍的预料之中。
她……又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