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听命与你?”
顾七七继续问。
她从小就是心细如发的女孩子,她母亲后她更是事无巨细的都要弄清楚,因为出一点错,可能就会酿成大错。
“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,不准多问,也不准有怨言。”
“好。”
顾七七答应下来。
听完他的话她才想起来,她没有跟他谈判的资本。
突然间,偌大的病房里就安静下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讲起:“沈思怡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的妹妹。”
顾七七吃惊的看他,没想到他会解释。
“那个女孩已经死了。”
傅商臣继续说道。
顾七七发现他说这件事的时候,难掩伤心。
她也伤心,视线模糊前,收回看他的眼神。
他肯定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吧,关于那个风清月朗的夜晚他将一个女孩壁咚在学校的高墙边。
“今天开始辞掉你那两份工作,专心照顾我。”
“好。”
她答应。
无论如何,她都会答应。
傅商臣望着她良久,叹了声,又道:“顾七七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嗯。”
顾七七听的疑惑,抬眼与他对视,随即又低下头应了声。
他们之间,何谈亏待?
如果真的有一方欠了另一方,也是她欠他。
——
她照顾了他大半个月,每天陪他吃饭,给他擦身体,偶尔被他问几句话,然后就,是的,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,竟然会到那样大的房子里去。
傅家老宅,她几辈子也够不到的高度。
她一直很确定自己的为止,在他的房间里把他的换洗衣物叠好放起来,随即出门去找他。
“让她住你房间?你很快就会跟沈思怡订婚了,你叫她住你房间?”
“是,我要她一直在我跟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