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不畅。
却又别无他法。
腿上胡乱包扎的伤口只是止住了血,却没止住疼。
事实上,这一刻韩幼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疼,还是心更疼。
只知道自己吞了几片止疼药,也没有缓解半分。
卧室里,韩幼宜睁着眼直到天亮。
第二天一早,她拖着不太舒服的身体起床下楼,就看到餐桌上,岑京御和简依依有说有笑。
这画面,深深刺痛了韩幼宜的眼睛。
她已经半年没见过岑京御这样的笑了。
她不禁怀疑,他们之前的恩爱生活,真的还能回来吗?这时,简依依看到了她:“幼宜姐,今天是姐姐的忌日,我想去祭拜她,可以让京御哥哥陪我一起吗?”简依然还在时,她和简依依也经常见面,还算熟悉。
但现在听着这一句,韩幼宜竟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儿有点陌生。
她愣了两秒,还没回答。
就听岑京御说:“不用问她,我会去。”
话已至此,韩幼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回答,索性沉默。
早餐结束,岑京御就带着简依依出了门。
韩幼宜觉得有些发热,就回了房间,吃了退烧药,打算再睡一觉。
可昏昏沉沉间,她睡不安稳,竟破天荒的梦到了简依然,还有过去和岑京御的那些快乐,幸福的时光……她沉溺其中,有些不愿醒。
耳边却忽然响起道急促的铃声。
韩幼宜猛然惊醒,缓了好一会儿,才拿起还在响的手机。
接起,就听见对面问:“幼宜,你和岑京御没事吧?”听到这一问,韩幼宜心往下坠了坠,佯装无事:“怎么这么问?岑京御今天带着一个女大学生去陵园,被记者拍到了。”
听到这话,韩幼宜松了口气,刚想说那是简依依。
就听电话那头又说:“采访时,岑京御说他今天是去悼念亡妻简依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