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,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他们,绕开了那个麦克风,不作回答。
“厉总是默认的意思吗?”
麦克风又怼了上来,厉寒辞眼底闪过不耐烦。
“首先,这是我的私事,其次,这里是医院,你们在这里妨碍医疗工作,是不怕律师函寄到你们公司吗?”
他盛气凌人,说话又极有逻辑,把这些人都吓住了。
医院晚上值班的保安比白天少,被这群记者轻易闯了进来,趁着夜深过来蹲守,妄图挖点猛料。
待他们畏畏缩缩地把家伙事收起来,厉寒辞突然想到了什么,冷笑一声。
“反正我不会跟她结婚。”
说罢,他从人群让开的那条道走进了病房。
如果他猜得没错,这群记者的出现和厉国邦也有关系,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住院部走廊里等他。
他刚刚说的那句话,就是故意说给厉国邦听的。
相机把他潇洒又冷漠的背影拍下来,记者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,纷纷掏出笔来撰写新闻稿。
宁南湘刚被推进ICU没多久,脸上戴着氧气面罩,两眼紧闭,呼吸微弱,比上次见面又消瘦了很多。
走进来的男人停住脚步,转身看向走过来的厉国邦。
“父亲,好久不见。”
他先发制人,阴阳怪气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在这里等很久了吧?”
厉国邦发现自己被看穿,用生气来掩饰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