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讲你的事情,别扯东扯西。”
他说话有威严,带着一种不可反驳的气势。
没人发现他呼吸乱了,不知是被不安还是愧疚的情绪带跑偏,胸口起伏的幅度也不稳定起来。
“难道你想为了那个女人一辈子不结婚吗?”
坐到他右手边的单人沙发里,厉寒辞拿起茶杯捧在手心里,也不喝,目光定定地望着他。
“我只是想遵从自己的心意,人生第一次想要听从自己的想法。”
被逼得无话可说,厉国邦气愤地把茶一饮而尽,又给自己续上一杯。
茶饼是新准备的,不算名贵的茶,入口偏淡偏兰香,反倒是少了茶的苦涩,不是厉国邦的喜好。
“家里连一块好茶都没有吗?尽是些女人喜欢的东西!”
他话里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意思,指责厉寒辞心里挂念着女人,把正事给忘了。
“偶尔尝试一下新东西也不错。”
捧着的茶水温热,入喉的温度刚刚好。
厉寒辞润了润嗓,接着与他周旋。
接下来无非是关于逃婚的问题,厉国邦拿他要死不活的态度没办法,只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。
“明晚以厉氏的名义办个酒会,解释一下订婚取消的理由,顺便请一些商界名流加强一下合作,把这次的损失降到最低。”
茶几上的茶水,他没再碰过。等水凉透了,才听到厉寒辞点头答应。
“都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