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辞暗自神伤了几分钟,准备要离开,下意识地转头,竟看到两人耳鬓厮磨。
那个男人的嘴几乎贴到她的脸上,她还无知无觉地笑!
一股心火烧上了头,他点火亮起车灯,把墙内的男女吓了一跳。
“那人一直在车里?”
沐晚晚奇怪道,身子不自觉地远离了身边的男人。
发觉她的小动作,贺鸣远有一瞬间的受伤,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,朝着发动机响声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可能在等人吧,我送你进去。”
他想抬手揽着她,沐晚晚就像背后生了一双眼睛,不着痕迹地先一步往前走,恰巧躲过了那只手。
“不用,谢谢你的外套,我先进去了。”
厉寒辞冷眼看他们分开走,那个男人还一步三回头的往别墅的方向看,气不打一处来。
竟然又被他捷足先登!
厉寒辞脚下油门一踩,车闪电一样窜了出去,厉寒辞只觉得自己疯了。
可笑至极!
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!
跑车一路狂飙到酒吧门口停下,他让酒保调了几杯烈酒,一口口灌下去。
冰凉的酒精钻进胃里,灼烧着空荡的胃壁,让他产生一种既疼痛又酸麻的感觉。
不知是为了惩罚自己还是麻痹自己,他喝到了意识不清,让酒保喊代驾的地步。
家里宁南湘已经等了不知多久,反复在客厅里踱步,窗口张望,总算在午夜之后,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,缓缓地停在了家门跟前。
厉寒辞晃晃悠悠地走下车,鼻腔里的呼吸都带着浓烈的酒精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