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说,霍家那位女罗刹就是捡他的漏,若不是他搞垮四大家,霍家那位怎么能那么容易将周家和霍家大房给逐出帝都?”
……
此刻的女罗刹,念笙却头疼了一上午,躺在懒人椅上,让贡粒给她按摩头。
“姐姐,自从周宴礼在帝都消失后,你这头很久没有痛过了。今儿是怎么回事?又疼起来了?”
念笙闭着眼,眉头蹙成川字纹:“周宴礼让我头疼是小事,我只要把他撵出我的世界就好。可监狱里那位,才是真正让我头疼的。这人快出狱了,我这心里却全无主意。”
“姐姐,何不把你的烦恼说出来,让我们为你分忧?”
念笙道:“你说我该不该去接他?”
“那就得看姐姐想不想去接他?”
念笙冲口而出:“想啊,当然想。”
“那就去接啊。”
念笙为难道:“可我好像不够格。”
“姐姐如今是帝都里最闪耀的大人物,你不够格,谁够格?”
念笙叹口气道:“你不懂。这事和做生意不一样。做生意只要有权有钱就好。可是这事,得讲究你情我愿。他心里最想要见的人不是我……甚至第二想见的人也不是我,我都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排第几呢?”
念笙说完,目光幽怨的投向一墙之隔的大房那边。
在她心里,霍晓茹和司桥笙是正缘,司桥笙爱的人就一定是霍晓茹。他坐牢三年,第一时间想见的当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爱人?
贡粒望着念笙惆怅的愁容,道:“姐姐,你管他想见的是谁?只要你想见他,你便去见他。你不是说你要活得随心,任何时候也不要在乎他人的想法,而是先迁就自己吗。”
是的,这几年的念笙活的恣意洒脱。
任何时候先考虑自己的感受。
念笙想了想,道:“你说的对。老娘想去接就去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