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难道喜欢你是我的罪吗?还是说,被我喜欢,于你来说,其实是令你厌恶不已的耻辱?你可以不喜欢我,可以不想理我,那你应该在合适的时机和我说清楚,而不是一边纵容着我的自以为是,又一边把我说得像条赖狗一样一文不值。
我真的没有那么赖皮赖脸,只是喜欢你而已。
清铭,你这是你用的方式逼着我放弃对你的喜欢吗?你好残忍!“谁给你们权力来安排我的人生了?她是她,我是我,各走各的道儿,做什么总把我们俩捏在一起说?我不可能和她考同一所大学,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沈清铭环视着屋子里的人,目光寒戾,眼底的厌弃让我无地自容。
喧闹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那个要做花童的小男孩抱着妈妈的脖子,哇的哭了,“妈妈,小叔生气。”
他的妈妈抱着他转身出了餐厅,走到阳台上抱着他轻轻呵哄。
被众人瞩目的我难堪到了极点,心口揪扯着般的疼,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,也好过硬生生的承受这许多或怜悯或心疼或不解的目光洗礼。
十八年啊,朝夕相伴,我视他为天,把我所有的喜欢都给了他,却只换来他一句赖皮赖脸。
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把我的脸和尊严放在地上碾压。
沈清铭,你够狠!爸爸是中学老师,向来温文儒雅,很少生气,此时却因沈清铭的几句话,把脸憋成猪肝色,双拳紧紧的攥着,要不是在别人家里,爸爸一定会把拳头挥出去,打得欺负我的人满地找牙。
妈妈这一刻也羞愤不已,半张着嘴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大概妈妈也没想到,她看着长大的男孩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待她的女儿。
沈叔率先反应过来,见我尴尬的站着不知所措,连忙开口训斥沈清铭,“闭嘴,怎么说话呢?”“我怎么不能说话了?尹晚她在我眼里就是个邻居,大不了做我个妹妹,我不可能和她结婚,更不会和她读同一所大学。
我要和我喜欢的人谈恋爱结婚,你们无权包办。
而且,我永远不可能喜欢尹晚,以后不要再把我们两个放一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