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隆以为刚才说的话被朱标知道了,连忙认错:
“太子殿下,臣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蓝春他要来的是东宫啊。”
朱标有点不理解他在说啥,蓝春连忙给他解释了刚才自已给李景隆挖坑的事。朱标一阵无语:
“行了,行了,孤不跟你计较,不知者无罪,你回答孤的问题就行。”
“谢殿下,臣家确实有一家花楼,但是臣家绝对没有逼良为娼。”
“那你家这座花楼一个月收入是多少?”
“殿下,大概在二万两左右。”
这时蓝春插嘴道:
“太子表哥,你看,按照大明的商税,只需要五六百两得税,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已的。”
太子听后若有所思:
“行了,李景隆你先回来吧,今天之事不可对外说。”
“是殿下,微臣告退。”
李景隆边走心里边骂:
“真倒霉,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,让舅姥爷知道自已家那么赚钱,还不一定咋剥削自已家呢。”
李景隆走后朱标看向蓝春:
“表弟,你也看到了,很多商铺背后都是勋贵,要不就是世族和朝堂官员,如果真要提高商税,孤担心朝堂不稳。”
“太子表哥,难道你忘了我拿出来的制盐之法了么?不知现在如何了。”
“这两者又有何关系?现在还正在筹建制盐工坊当中。”
“那就行了,明日我们一起去找皇上,我再跟你们一起说吧。免得到时侯还要跟皇上再说一遍。”
随后蓝春打了个哈欠:
“表哥,我先去睡了,有事明天再说吧,困死了。”
朱标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拿他没办法,只能放他去睡觉去了。